两分钟初一演讲故事3个

两分钟初一演讲故事 盲童瞄准

两分钟初一演讲故事3个

夏季的一个傍晚,天色还早。海澄禅师到寺外散步,在一片空地上,看见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儿和一个妇女。那孩子正用一只做得很粗糙的弹弓打一只立在地上离他有七八米远的玻璃瓶。那孩子有时会把弹丸打偏一米多,而且忽高忽低。海澄禅师便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看那孩子打瓶子,因为他还没有见过打弹弓这么差的孩子。

那位妇女坐在草地上,从一堆石子中捡起一颗,轻轻递到孩子手中,安详地笑着。那孩子便把石子放在皮套里,打出去,然后再接过一颗。

从那妇女的眼神中可以猜出,她是那孩子的母亲。

那孩子很认真,屏住气,瞄很久,才打出一颗。但海澄禅师站在旁边都可以看出,他这一颗一定打不中,可是他还在不停地打。

海澄禅师走上前去,对那母亲说:“让我教他怎样打好吗?”

孩子停住了,但还是看着瓶子的方向。

他母亲对海澄禅师笑了一笑:“谢谢师父,不用了!”

她顿了一下,望着那孩子,轻轻地说:“他看不见。”

海澄禅师怔住了。半晌,才喃喃地说:“噢……施主,对不起!但他为什么要这么玩?”

“别的孩子都这么玩。”

“呃……”海澄禅师说,“可是他怎么能打中呢?”

“我告诉他,总会打中的。”母亲平静地说,“关键是他做了没有。”

海澄禅师沉默了。

过了很久,那男孩儿的频率逐渐慢了下来,他已经很累了。

他母亲并没有说什么,还是很安详地捡着石子儿,微笑着,只是递的节奏也慢了下来。

海澄禅师慢慢发现,这孩子打得很有规律。他打一颗,向一边移一点,打一颗,再移点,然后再慢慢移回来。

他只知道大致方向啊!

过了很久,夜色笼罩下来,海澄禅师已看不清那瓶子的轮廓了,便转身向寺院的方向走去。

走出不远,海澄禅师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瓶子的碎裂声。

两分钟初一演讲故事 各有安宁

日照禅师是南方人,经常周游名山大川。他很喜爱树木花草,所住的山间道场边总种有许多奇花异树。

‘天,日照禅师在山中巡视,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身边的两个侍者却为了一棵大树起了争执。

甲侍者说:“这叫香樟,有三十年了吧!长得很快啊!”

乙侍者说:“不是!这叫牛樟,顶多只有三十年左右。”

甲侍者又说;“这个香味,一闻就知道是香樟。”

乙侍者则说:“牛樟也有香味啊!”就这样,两个侍者你一言我一句,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

争论不下之时,甲侍者调过头来,询问日照禅师:“老师,这棵树是您种的,您说,这棵树是香樟吧!”

日照禅师说:“我耳朵聋了,听不到你讲话。”

乙侍者也问:“我们山上有许多牛樟,不都是您种的吗?”

日照禅师答:“我眼睛瞎了,等看得到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侍者觉得自讨没趣,不解一向耳聪目明的老师,怎么会忽然说他耳聋眼瞎了呢?

二人正面面相觑,日照禅师又喃喃地说了一句:“一切随它去吧!”

两名侍者为了名称的不同纷争不已,到最后还要请老师来判决。本来,香樟也好,牛樟也好,树都有个名字,但是一计较、一争执,这棵本来很平静的树就不免暗暗叫苦——为了它,世间有了纠纷。

其实,世间万物本来都没有纠纷,各有各的世界,但是由于人的固执,经过如此相争,世界便不能再得到安宁。无聊的争执只会扰乱世界,人要放弃固执,不如跟随日照禅师的一句话:“一切随它去吧!”

两分钟初一演讲故事 跳下悬崖找活路

一樵夫,上山砍柴,不慎跌下山崖,危急之际,他拉住了半山腰处一根横出的树干,人吊在半空,但崖壁光秃且高,爬不回去,而下面是崖谷。樵夫正不知如何是好,一老僧路过,给了他一个指点,说:“放!”

既然不能上,既然惟一能够想象活命的可能途径已经证实没可能,半天吊着肯定只能等死,那就只有往下跳了。

也许可以顺着山势而下,缓和一点冲下去的重力。也许半途能够有另一棵树,那么就可以再减掉一次冲力。也许没有,也许真的得死,但还有一个可能性,也许不会死。

这故事给人们最大启发是人们对未知的态度。

做人常有进退两难的场面,与其夹在中间等死,倒不如别浪费支撑的精力,将全副精神付诸一博,跌下去会死,但已经无法爬上去了,就算博个万分之一希望,毕竟还是一线生机。

很多时候,犹豫不决真要比堕落还要消极。我亲眼见过不少人就在犹豫不决的边缘,唉声叹气,半死不活,人格恒常处于分裂状态之下耕牛了一生。这些“惯于凌空”的人,最熟悉的恐怕就是自己一脸无奈的表情,和那些多余的自我解释,但生命总有个期限,谁能跟生命玩角力?

教人跳下悬崖找活路,是不是疯了?

假如每一回你都当那一次决定的行动是你最后的一线生机,那你可以做到许多他人无法做也无法想象的事。你的生命有自己一套专属的价值观,你会有另一个思维足以自由闯荡的空间。凌空摆荡,浪费时间而仍然不会有结果。最后谁都不能在半空中撑上多久,既然使劲保持半天吊,倒不如趁自己头脑还清醒,体力还能多赌一次的时候,好好控制自己的命运。

跳下去,不一定就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