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幼儿童话故事150字

短篇幼儿童话故事150字 特别邮票

短篇幼儿童话故事150字

安达觉得活着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他从小到大几乎没碰到过顺心的事。

上幼儿园时,老师总是和他过不去,三天两头用罚站、关小黑屋等手段惩治他。在安达的概念中,幼儿园和地狱是同义语。他不明白爸爸妈妈干吗花钱送他进地狱。

上学后,安达的运气更糟。那些没完没了的考试像魔鬼一样卡住他的脖子,令他窒息。他举手时,老师不叫他。他不举手时,老师却总是叫他,让他当众出丑。安达在十几年的学校生活中,感觉到老师反反复复苦口气心向他强调的就是一条真理:他是全世界最笨的人。

爸爸妈妈倒是很爱安达,但那种爱是通过独裁的方式表现的。安达没有表达自己的主见的权力和机会,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父母的监视下。他不明白为什么营养都蒙在难吃的食物里,不明白为什么裤子脏了和天塌地陷一样可怕,不明白大人为什么可以和无聊的朋友谈到深夜却不能和他平等地聊上5分钟。

安达总算熬完了艰苦卓绝的学业,有了一份工作,成为一个自食其力的人。初涉尘世的他被生活中的种种现象惊得瞠目结舌。他的顶头上司--一个全国最小的官,对他来讲却是皇帝。那人无才无德终日浑浑噩噩,安达对他必须毕恭毕敬。还有那些擅于制造飞短流长的嫉妒成性的同事们,将安达整天埋没在烦恼之中。

安达又偏偏是那种心胸不十分开阔,大事小事都往心里去的凡人。他愈发觉得活得累,累得窝囊。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诸如被同事诽谤了一回奖金比别人少了10元本星期多打了三次开水都足以让安达结结实实地生一回气。

安达没有体会过生命的欢乐。

他觉得活着一点儿也不是享受。是受罪。

这天晚上,安达入睡前又拿起那本老书翻阅。

这是一本祖传的旧书,书中都是一些奇怪的文章。安达看不大懂,但他却喜欢在睡觉前翻翻。

老书的纸已经黄了。书皮是硬纸的,角上已经磨破了。

安达随意翻开书,突然从硬壳书的夹层里掉出一张小方纸。

安达从枕头旁边捡起那张纸,是一张邮票!

安达把邮票凑到床头灯前仔细看,这是一张很怪的邮票。

邮票的图案上是一只表情和神态都非同凡响的鸡。那鸡的眼睛看着安达。安达吃了一惊,只有有生命的动物才会这样看人。

安达把邮票翻过来,邮票背面的一行小字跳入他的眼帘:贴上本邮票,你可以把信寄给任何你想联系的人。

这是一张特别邮票!

只要贴上它,你给谁写信都行,他都能收到!

安达撕开老书的硬壳书皮,从夹层里又掉出两张一模一样的特别邮票!

一共三张。

邮票上的三只鸡从不同的角度注视着安达。

安达相信它们能把他的信送到任何地方。

短篇幼儿童话故事150字 虔诚的鸡博士

整个鸡家族就他认字,大家叫他鸡博士。

看书看报是鸡博士生活中最重要的内容。鸡博士可以一天不吃饭,但不能一天不看书报。

鸡博士曾在一座垃圾堆里找到一页残书,上面有一句名言“书是人类的朋友”。鸡博士认定人类在地球上比鸡类生活得好就因为人类爱看书。鸡博士将那句名言更改了一个字贴在自己的窝里--书是鸡类的朋友。

书使鸡博士知道了许多事情,尽管他的书报的唯一来源是垃圾堆。鸡博士知道踢足球踢得最好的叫马拉多纳(他曾经遗憾那球星如果叫鸡拉多纳就好了)。知道有座柏林墙最近被拆了,还有人冒傻气花钱买那墙上的破砖头。鸡博士还知道艾滋病知道亚运会知道通货膨胀中程导弹伊朗地震美国总统养的狗的爱称。……鸡博士最爱书最怕黄鼠狼。

听爸爸说,鸡博士的爷爷就是被黄鼠狼吃掉的。鸡博士童年时睡觉经常做恶梦,梦见自己被黄鼠狼或清蒸或红烧或糖醋后端上餐桌还有一次他梦见自己被端上饭桌是为了庆祝黄鼠狼的生日,鸡博士躺在盘子里对黄鼠狼说求你别吃我,黄鼠狼说不吃你我怎么过生日,你看我还请了这么多客人,我如果大赦你,我的客人也不干呀,等等。

鸡博士对黄鼠狼是又恨又怕,他曾遐想假如世界上没有黄鼠狼该多好,他每天晚上睡觉前就不用翻过来倒过去地检查门窗了。

其实鸡博士一次也没碰上过黄鼠狼,越没见过越觉得恐怖。

这天下午,鸡博士睡完午觉后决定去他的图书馆--垃圾堆找本书看看。

这是一个有着美好阳光的下午,天挺蓝,云朵的形状也让人感到满意。鸡博士心情愉快地来到图书馆。

有几只鸡在那里觅食。

“您好,鸡博士!”鸡们每每见到鸡博士都肃然起敬。他们吃饱了肚子后喜欢听他神侃书上的事儿。

“你们好。”鸡博士骄傲地冲同胞点点头,他可怜这些只知道吃不知道看书的同胞,他奇怪他们每天守着这座知识的宝库居然只用它填肚子。

“鸡博士,这儿有一本书。”一只小母鸡向鸡博士献殷勤。

这座垃圾堆的书的产权都归鸡博士所有。鸡博士天经地义地接过小母鸡递给他的书。

短篇幼儿童话故事150字 鸡家族的荣耀

本来,生活在现代化养鸡场的鸡们过着宁静的日子,他们终日只知道吃饭和睡觉,从来不用脑子想事,因此没有烦恼和焦虑,惬意地度过着短暂生命的每一分钟。

然而,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打乱了他们宁静的生活。每一只鸡都开始思索自己的未来。他们忧郁他们彷徨他们比较他们手足无措。

不久前的一天,养鸡场来了几个装束特别的人,他们戴着瓜皮帽,身上穿的衣服有不计其数的兜。他们从鸡舍里挑了两只鸡带走了。

第二天,两只鸡被送回来了。

鸡们感到奇怪,往常被带走的同胞都是一去不复返。

鸡们好奇地围上去。

“他们带你俩干什么去了?”一只鸡问。

两只鸡中脸色红一些的那只神秘地说:

“那是导演和摄影师,不是一般人。”

另一只脸色白一些的说:

“知道导演吗?就是指挥拍电影的人。说的那话特有水平。”鸡们对两位隔日相见的同胞肃然起敬。

“什么叫摄影师?”有鸡问。

红脸不屑一顾地说:

“连摄影师都不知道!摄影师就是摄影师呗,就是扛着拍电视的机器拍电视的人。”“他们让你俩去干什么?”一只长得挺漂亮的母鸡问。

“当演员呀!”白脸昂起头说。

当演员!

羡慕之声此起彼伏。

“拍电影?”鸡们问。

红脸摇摇头,说:

“比电影可高级,叫广告。”

白脸补充说:

“电影在电视上只放一次。可广告天天放。导演说,广告的收尸(视)率特别高。”鸡们开始后悔那天导演来挑演员时,他们竟然一个劲儿往后躲,错过了上电视演收尸率极高的广告的机会。

“咱们鸡在他们人类社会可风光啦,"红脸涛涛不绝地向同胞们侃,"就拿我们拍广告的那家大餐厅来说吧,就是专门为咱们鸡服务的,那餐厅的地上铺着地毯,房顶上吊着水晶灯,还放着优美的音乐。去吃饭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哪儿像咱们养鸡场的这些工作人员,一个个站没站相走没走相。”白脸不甘寂寞,打断同行的话:“那餐厅专卖咱们鸡,是外国老板创办的,全世界都有他们的分店,气派极了。到那儿去的鸡都有一个好名字,叫。……叫什么来着?”“叫肯德鸡!”红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