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睡足了两年大雁,叼走一个气候报刊,一页页覆盖岁月跑一圈归零影子迟迟不肯远走老酒,挥发着最后的浓度老调,牵回天外的美梦月光,黑夜中捅出最大的漏子银河,修补着星星点点太阳,旋转出新的符号再次起跑街边的黄犬一声咳嗽小孩子们惊喜地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