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 结

终 结
[美]克里斯蒂娜·罗塞蒂

○陆家齐 译

爱,如死一般顽强,也已经死亡,
来吧,在凋谢的百花丛中,
让我们给它寻找一个安息的地方。
在它的头旁栽上青草,
再放一块石头在它的脚边,
这样,我们可以坐在上面,
黄昏寂静的时光。

它诞生在春天,
却夭折在秋收以前;
在一个温暖的夏天,
它离我们而去,不再回来!
它害怕秋天的黄昏,
又冷又灰暗。
我们坐在它的墓旁,
叹息它的死亡。

轻轻地拨动琴弦,
我们悲哀地低声歌唱:
“我们的目光倾注在青青的草上,
当岁月流逝,它们也披满了忧伤
眼前的一切恍如昨日,
可是,那已是很久、很久以前!”